上个星期,我遇见了许多人,也和他们交谈后,心里头暖暖的。
我工作了。工作的第5天,老板K请吃午餐时,聊了一些。除了工作的事情以外,他之言使我大胆地为我的未来打算。我到底要的是什么?除了一条烂命,我正朝着什么方向前进?我憧憬地问他在报馆的日子,而我得到的是:在不同阶段的自己做怎样的工作最开心才最重要。当年的他或许希望以翰墨的力量feed the hungry save the poor,也看准我这样的年龄怎能不有这样的干劲,我苦笑着点头。
那我要的是什么?
我不知道,也想以翰墨做点事、有些知音、观众吧。
他略略点头。
又碰上林老师一同走出校园。我希望,消了同学为我胡乱冠上的“酗酒”之名呀!当然,能和老师聊聊天,心情很平静。除了苏老师的笑话,我们总是开开心心地离开校园。
竟然在晚上的11点和宏伟一同回家。我们聊着工作、学业、乐团。我告诉他,要不是上了一整天的班,再到学校里念念诗词古文的,我可能灵魂都没有了。我们最后一次这样聊天时几时?
Francesca终于回来了。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朋友,在15分钟里一直地笑、一直地告诉我们这8个月来的生活。她很开心开到我气色不错,还摸了摸我的头发。我初诊断出病的时候,正是她发现怀孕的时候。我对这个生命带有几许期望,当时的我也很想活下来。我在心里暗暗盘算,他的出生会是我的重生。
这些遇见和谈话,奇怪地像是自己拥抱着自己。
暖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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